在 WSL 2 中使用 TeX Live

综述

由于 TeX 引擎在 Linux 环境下的性能远高于同机器的 Windows 环境，又由于 WSL 2 在性能上已经能够达到相当不错的水准，故将 TeX 引擎安装在 WSL 2 中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。

本文的系统环境是：Windows 11 64 bit + Debian 11 in WSL 2

WSL 2 的安装可参见微软的官方文档或其他教程。注意 WSL 2 安装时会隐式地启用 Hyper-V 虚拟机平台，因此绝大多数的「安卓模拟器」和部分虚拟机软件将无法使用或需要重新配置。

尽管各大 Linux 发行版的官方软件仓库中都有 TeX Live，但是版本往往较旧，因此我们选用手动加载 ISO 的方式来安装。

前往 CTAN（镜像）下载 TeX Live 最新版本的 ISO 文件，然后将其拷贝到 WSL 的用户主目录中。接着，运行下面的命令来挂载这个 ISO 文件（texlive2021-20210325.iso 改成你自己下载到的文件名）：

sudo mkdir /media/cdrom
sudo mount -o loop texlive2021-20210325.iso /media/cdrom
cd /media/cdrom

然后运行 install-tl 这个安装脚本来启动安装程序：

sudo ./install-tl

基本不需要调整什么配置，直接按提示开始安装即可。在 Linux 上，TeX Live 的安装速度非常快，十余分钟即可完成整个 TeX Live 的安装。安装完成后卸载虚拟 ISO，然后按需删除 ISO 文件：

sudo umount /media/cdrom
rm ~/texlive2021-20210325.iso

安装完成之后，我们还需要为 TeX 引擎配置符号链接，这样我们才可以直接在 PATH 中调用诸如 xelatex 这样的命令。

注意将下面的 2021 改成你安装的对应 TeX Live 版本。

sudo /usr/local/texlive/2021/bin/x86_64-linux/tlmgr path add

参考：Sharing Windows fonts with WSL - X410.dev

由于将 Windows 中的字体复制一份到 WSL 中相当占据空间，而且会造成一些其他的问题，因此我们选择直接让 WSL 中的 TeX 使用 Windows 中的字体。

首先安装 fontconfig：

sudo apt install fontconfig

然后，在 /etc/fonts 下以 root 用户身份新建一个文件 local.conf，内容为

<?xml version="1.0"?>
<!DOCTYPE fontconfig SYSTEM "fonts.dtd">
<fontconfig>
    <dir>/mnt/c/Windows/Fonts</dir>
</fontconfig>

接着在终端中运行下面的命令刷新字体缓存：

sudo fc-cache -fsv

这样，TeX 引擎就可以使用 Windows 环境中的字体了。

尽管 WSL 2 的跨系统文件 IO 性能非常差，但即使这样，WSL 2 中的 TeX 用宿主字体的排版速度还要比宿主机好。

由于 WSL 中默认是没有安装 GUI 的 PDF 查看器的，因此直接执行 texdoc 查看宏包手册会报错。这时，借助 xdg-open-wsl 这个工具，我们可以让 WSL 中的 texdoc 使用 Windows 中的 PDF 查看器来打开 WSL 中的 PDF 文档。

首先需要安装 Python3-pip。

sudo apt install python3-pip

然后，运行下面的命令：

pip install --user git+https://github.com/cpbotha/xdg-open-wsl.git

安装完成后，编辑你 shell 的配置文件（例如 zsh 的 ~/.zshrc），将 ~/.local/bin 加入到 PATH 的最前面：

export PATH=~/.local/bin:$PATH

最后退出重进 shell。试试 texdoc 命令，应该能够正常打开宏包手册了。

虽然不可避免，但请尽量不要用 WSL 中的 TeX 引擎去编译 Windows 环境中的文档，因为 WSL 2 的跨文件 IO 性能非常差。相反地，可以将 TeX 文档都放在 Linux 环境中，然后配置 VS Code 等编辑器的远程编辑功能来使用。

PS：没有实测性能损失，仅为估计。